神比我們所信的更大

在“化哀傷為舞蹈-在逆境中尋得盼望”一書裏,盧雲寫道:

“在神學領域中,我們不斷談論神是甚麽,我們理解的神是誰,及如何領受並活出神的旨意等課題。 沃恩談論的都是自己信以爲真的事情。 如果我們不再堅持系統化地分析神的無限、無可測度,我們還可以提出多些與神有關的否定詞句 – 神不純是公義、不純是慈愛、不純是自由、或這或那。 神比我們的内心更大,我們已充分看清楚,神遠遠超越我們的所思所想。”

如果我們能夠理解承認到自己心裏的”神“的”小”的時候,我們就愿意放下“自以為正宗/對”的心態。 這卻多麽需要勇氣和信心,相信神在不同聲音和理解中都與我們同在,豐富和加深我們對他的認識。這并不是說多年來我們所受“神學”“教育”沒有價值,只是神比我們那些系統和宗派的框架和信念大。 神其實比聖經都要大。

求主幫助我們謙卑下來,不斷地去經歷神,更新和擴寬我們對神的認識。

不是每個聖公會牧師/人都是那樣。。。

我們知道在歷史上有不少宗教界人士助紂為虐。 在不少眼裏,聖公會(起碼是華人的)比較親共,甚至與共爲伍。 前有聖公會主教丁光訓幫助中共搞“三自教會”。 丁曾經説過他這樣做是去保護教會,而結果連他自己也受到衝擊。 後近年來也有香港聖公會高層管浩鳴關於香港基督教中國化/本色化,以及他最近接受親公媒體對衆多天主教樞機和主教公開向港府提出無條件釋放黎智英要求作出了有中國特色的回應 (詳情請自行查閲)。 香港聖公會方面一直并沒有對管的説話作出任何令人信服的回應和澄清。

我是一名在溫哥華地區的聖公會牧師,并不代表所有聖公會牧師/人。 但是起碼可以代表我自己說,并非所有聖公會人都是如此親共的。 當然,我也知道在港,澳和大陸的包括基督教在内的宗教界人士面對和承受來自中共的壓力。 我敬佩那些在那裏仍在堅持的人,也為到所有信徒來祈禱。 作爲一個基督徒/牧師,我以爲能保護我們的是我們的救主。 求助憐憫,讓我們可以跟隨主的道路,如主一樣,好公義、行憐憫,並存謙卑的心與神同行。

跪低,是真抑或是假?

不知道是媒體人們想引人注意和真是這麽想,只要中共領導人説是沒有那麽强硬的話的時候,都總有許多人在說中共跪低了,認慫了。 從歷史上我們應該認識到,中共往往在表面上的退一步只是爲了得到一個機會喘口氣和憋大招好讓他們能在將來進多十步。

還有,“沒有計劃。。。”,“不會代替。。。” 等等的“承諾”真是可信嗎? “50年不變的承諾”有真的遵守過嗎? 當年在他們還沒有掌權的時候曾承諾給中國人民主、自由和平等,到頭來他們又做了些什麽?

其實我們不需要一個這樣的政權“跪低”而是要承擔責任,那就是不再掌權,還權于民。

SOGI抗議帶出來的親子課題

前一段時間有一個頗受關注的議題就是對SOGI的抗議和反抗議因著以巴的問題而被“冷卻”。 在這裏,我並無意對雙方的説法提出評論。 反而,我想指出一個在當中關鍵但沒有被包括的議題就是親子關係。 有人認爲(或者說是擔心)學校/老師奪了家長在許多關於孩子身心健康成長方面的權,所以提出要“還權與家長”。 有人指出孩子甚至先告訴學校/老師他們要在學校改變他們的性別代詞,甚至在自己不知情和未同意的情況之下就作出改變。

至於誰能為自己的性別代詞作決定是另一個課題。 在這裡,我想回應和提出的問題反而是為什麼自己的孩子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不先或甚至不跟家長分享和商量呢? 不敢? 怕被拒絕,怕有後果,怕不被接納,。。。?為什麼有如此的感受呢? 為什麼孩子願意跟老師說呢?

家長們,你平常是如何跟自己的孩子互動的呢? 你花過多少的時間去跟孩子談話談心,聆聽和認識你的孩子的呢? 當孩子跟你相反意見時,你又是如何對待他們的呢? 而在你談論到跟SOGI有相關性的議題的時候,你又是持著什麼樣的態度呢?

家長們,讓你的孩子願意並不怕跟你談話談心。 在孩子們面前和心裡,你都是一個值得信賴和聆聽的人。 那麼我們還需要失”權”/影響嗎?